“莫叹前人无圣贤,世间已有马未都”,可见马未都之魅力。网友对马未都敬佩之至极,尊其为“马爷”。马未都的人生颇具传奇色彩,小学都没毕业,竟然能够建立起一个百亿收藏帝国。马未都成功的秘诀是什么?有人说他傍富婆,也有人说他靠倒腾文物起家……很明显,这些都是站不住脚的。且听笔者为诸君细说端详。
1955年3月22日,马未都出生于北京。马未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,他的父辈却是地地道道的山东人。马未都之父马丹林,早年是山东荣成镆铘岛的教书匠,后来参加了八路军,投身于抗战烽火。解放战争时期,马丹林随三野大军南征北战。建国初期,马丹林在上海。后来,马丹林为建设空军奉命进京。
因而,马未都从小都是长在空军大院,结识了不少奇人。马未都早年就上到了小学四年级,他的学历一栏永远是“小学肄业”。马未都虽然早早离开了校门,可一直没有放弃学习,读书成了他的爱好之一。后来,马未都凭借小说《今夜月儿圆》,被《青年文学》发掘,成为了一名职业编辑。
有了稳定的工作,马未都开始投身于收藏。短短二十多年时间,马未都就建立起了一个百亿收藏帝国。这可不是笔者瞎说的,文物是无价的也是有价的。笔者给大家举一个例子,马未都收藏有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圆洗,全世界的正品汝窑也就93件。然而,这仅仅是马未都收藏的冰山一角。由此可见,马未都百亿收藏帝国之厉害。马未都作为一个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,他是怎么建立起来?海岩、老梁看法不一。
生财有道,善于“五马换六羊”
海岩在京圈地位很高,成名也比较早。马未都与海岩关系不错,经常带着一帮子人去海岩的酒店“蹭吃蹭喝”。在普通人看来,蹭吃蹭喝多多少少有点面子过意不去。可海岩不一样,腰缠万贯到了一定的境界,钱就不再是钱而是一串阿拉伯数字。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,精英阶层的社交方式中,吃饭花几个钱不算什么。
一来二去,海岩与马未都关系不错。甚至于海岩进军黄花梨收藏,就是马未都手把手教的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海岩、马未都属于亦师亦友。因而,海岩对马未都的底细还算了解。援引海岩的说法,马未都可能买了一些比较便宜的东西,看到更好的东西再以高价卖出去。俗语说得好“学会生意门,气死庄稼人”,看了马未都的发家史,你可能真的会崩溃。海岩表示,马未都在收藏的过程中,会便宜的买一些东西,看到更好的东西就转让给别人。海岩举了一个例子,马未都可能买一样东西一块钱,卖出去的话就是一百万。在平常人看来,一百万不少了,于马未都而言,这仅仅只是毛毛雨而已。海岩给我们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,马未都的原始资本积累中,可能存在文物买卖交易。诚然,马未都首先是一个文物商人,其次才是一个收藏家。但是,马未都很反感商人的头衔,认为文物与钱挂钩就变得不再纯粹。对于文物买卖,马未都看得也很开,认为这是“五马换六羊”,东西还是那点东西。不管是什么东西,马未都的原始资本积累过程中,捡漏、转让、赚钱、捡漏……这是一个良性循环。马未都也不是神,他可能也会打眼儿,赔上不少钱。人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何况马未都涉身收藏圈的时候,还是一只活蹦乱跳的骆驼,家大业大不怕折腾。
人情练达即文章
鲜为人知的是,老梁与马未都关系也不错。早年喻恩泰结婚的时候,马未都、老梁、赵忠祥三人还当了喻恩泰的证婚人。对于马未都的成功,老梁指出:
观众们听他在《百家讲坛》讲的这些事儿,绝不仅仅是收藏行的专业知识,收藏里头有人情,有世故。
老梁举了一个例子,来说明马未都如何深谙人情世故。某日,有人拿着一对紫檀木柜子,让马未都鉴定一下,这是新的还是老的。那位仁兄有点意思,一对紫檀木家具分别放在两个屋子。马未都去了一间屋子,一看是老的没问题,到了另外一间屋子还是没问题。紫檀木家具单个都是价值连城,更别说一对了,最起码200万起步。那位仁兄迫不及待地等着结果,马未都徐徐开口:我要是买这件家具,顶多给你一百万。那位仁兄听了之后很郁闷,就问道:为什么?马未都指出,你这对高低不一样。那位仁兄大为诧异,反问道:你怎么知道?确实,马未都眼睛又没长尺子,怎么就会知道高低不一样。马未都随口接道:要是高低都一样,干吗不放一间屋子?这就是“人情练达即文章”的最高境界,把人性都给摸透了。收藏界的黑白博弈激烈程度,丝毫不亚于商界的尔虞我诈。只不过,收藏界的“厮杀”往往是润物细无声,你可能还感觉不到的时候,已经进了圈子。不了解人情世故,一件五百块钱的东西,可能三百万就卖给你了。所以,马未都的学问厉害之处就在于此。《少帅》中张作霖指点张学良,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一句话:江湖不是打打杀杀,那江湖是人情世故,能应对就不容易,要懂全了那绝对不可能。从马未都的处事风格来看,马未都把人情世故摸得八九不离十,应对起来也就轻车熟路,让他吃亏那是难之又难。
结合老梁、海岩的说法,我们不难发现,马未都不是一个天天宅在家里的“收藏虫”。马未都是一个知晓情世故的世外高人,既能把收藏当成一门生意,又能把收藏升华为人生追求。大家可能好奇,马未都百年之后,百亿收藏帝国去向何处?会不会传给自己的儿子?对此,大多数人都想错了,马未都还真不会把观复博物馆当成私人的,而是将其捐献给社会。马未都并非孤例,一代收藏大家张伯驹,到了晚年不也是把自己的毕生所藏捐了出来吗?取之于社会,而后还于社会,或许这是收藏界的一大至高无上的追求。